回到公寓，已经是0点三十分。

林知夏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，就这样毁于一旦，还成了万人唾弃的对象。

沈越川的声音又低又沉：“是秦韩？”

沈越川好气又好笑：“你这是强盗逻辑。”

哪怕这样，沈越川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。

从陆薄言的欲言又止中，萧芸芸已经猜到答案了。

她鼓足底气迎上萧芸芸的视线：““你说话真是搞笑，我为什么要心虚？”

徐医生看萧芸芸懵懵的样子，打开文件递到她面前：“你自己看里面是什么。”

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苏简安和洛小夕都来了，还有陆薄言和苏亦承。

沈越川接着说，“知夏告诉我，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，你明明没有把文件袋给她，却硬说文件袋在她手上。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，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，现在没事了！”

“是我先喜欢上芸芸的。”沈越川面对着镜头，坦坦荡荡的说，“大概一年前，我就已经喜欢上她，开始追她。可是直到几个月前，我才知道她是我妹妹。至于你们说的后果我爱上自己的妹妹，除了提供一个网络话题之外，请问还造成了什么后果？”

他放下手机走进卧室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闭上眼睛，过了两秒钟，手指轻轻一划，接通电话，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

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

《第一氏族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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